济仁医院楼下,一条长椅旁边,林阳和郑志强两个人正坐在这里。 郑志强在林阳的询问之下,将自己 […]
未分类济仁医院楼下,一条长椅旁边,林阳和郑志强两个人正坐在这里。
郑志强在林阳的询问之下,将自己知道的关于观岭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基本上和林阳从李云溪那里听到的一样。
这么多年时间里,郑志强虽然打听到了诸多关于观岭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去过观岭,他所知道的观岭里边的消息,也都是从别人口中一点一点整理出来的。
而且郑志强对观岭有着深深的畏惧,他对于观岭调查的越多,就越大感觉到观岭的恐怖,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女儿的车祸也是观岭的人做的。
“最后一点,我想知道进入观岭的办法。”
林阳盯着郑志强看了一眼,说出了自己最后一个问题。
郑志强扭头看向林阳,神色复杂,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要去观岭这种地方,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进到观岭里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你不要对自己抱有什么侥幸心理,那样只会害了你自己。”
林阳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说:“这些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真的因为这些传闻就放弃的话,我恐怕就不会过来找你了。”
郑志强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口说:“进入观岭的办法我确实知道一个,这是我二十多年来寻找观岭以来,获得的唯一可以称得上线索的东西,其他的都只是传言,观岭到底什么样,只有进去了才会知道,而进去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出来的,所以我猜测那些关于观岭的传言,有很多都是人们自己编出来的。”
“在得到观岭的进入办法之后,我曾经花非常大的代价,委托了一位同样对观岭有着很大的兴趣,而且愿意进去冒险的人,让他带着通讯设备,通过我获得的那个办法,进入观岭,并设法将里边的情况给传递回来。”
“以前进去的人肯定也有很多想要进去探索,然后把信息传递回来的,然而这么多年外界没有获得过你任何关于观岭的消息,所以我确定观岭里边肯定有干扰通讯设备的手段。”
“所以我当时还花重金请人弄出来一套能够躲过干扰的通讯设备,现在想想真傻,我能想出来的,观岭里边的人肯定也能想出来,然而这么多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只能说明观岭那边根本不怕任何能防干扰的设备。”
“可能是为了补充新鲜血液,观岭在外界其实是有着不少据点的,他们会有专门办事的人,在外界物色目标,同时也接受主动想要进入观岭的那些人,当然,想要进入观岭,也需要达到一定的条件,并非什么人都能符合条件,在挑选人的时候,观岭那些办事人员应该会根据某些条件进行筛选。”
“观岭的人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号,集中送一批人进入到观岭当中,每个月会有这一次机会,在这之前,你必须找到观岭的办事人员,通过他们的筛选,在十五号当天,他们会将这些人集中起来,一块带到观岭当中。”
“我所知道的那个据点,在苏城郊区的一个酒吧里,那里有着地下拳场,鱼龙混杂,想要找到观岭的办事人员,必须跟拳场管事的对一个暗号。”
“跟我合作的那个人就是去了那个酒吧,对了暗号,我们的的通讯设备一直到他找到办事人员,都很正常,只不过观岭的办事人员不会透漏出任何与观岭有关的信息,我从反馈回来的信息中只能推断出他是在跟拳场的人交流。”
“而且他似乎也通过了办事人员的筛选,但是从那之后,他和之间的联系就断了,我们的通讯设备不再起任何作用。”
“后来我去那个酒吧看过,没找到任何信息,最终也没能鼓起勇气去对暗号,从那之后很多年里,我再也没见过跟我合作的那个人。”
听完郑志强的讲述,林阳也大概明白了想要进入观岭的办法,去苏城郊区的一个酒吧,对暗号,通过筛选,就会被带到观岭里边。
任何通讯设备在观岭当中都没有用,一旦进入,就相当于和外界隔绝,是生是死,外界没有任何办法得知。
这么听起来,观岭确实是个相当凶险的地方。
只不过为了找到父亲的下落,就算是再凶险,林阳也会去。
观岭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凶险万分,但是对于林阳来说,不一定就去了出不来,毕竟他也有着特殊之处,否则他也没有胆量去寻找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告诉我那个酒吧的具体位置和暗号吧,现在是月底,距离十五号还有半个月,希望我能赶得上。”
林阳笑着开口。
郑志强见自己已经将事情说的这么清楚,林阳还执意要地址和暗号,便明白自己的劝说对林阳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他将那个酒吧的地址和暗号告诉了林阳,并祝林阳好运。
林阳和他又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医院。
如今他已经知道了进入观岭的办法,接下来,就该准备进入到这个神秘之地了。
不过在进入观岭之前,林阳打算先回江城一趟,不管怎么说,这次进入观岭,都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情,他必须考虑自己真回不来的可能,把江城那边的事情给安排妥当。
当然了,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这时候天色已经变暗,他要回去,也只能等明天了。
旧城区,王曼家里。
顾薇薇下班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打开家门之后,她直接冲到王曼的房间里,显得非常的激动。
正在玩手机的王曼被顾薇薇给吓了一跳,之后坐起身,打量了她一眼,开口问:“你这是抽什么风了,被人抢劫了么?”
顾薇薇的胸口一阵起伏,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之后开口问:“林……林阳回来了没?”
王曼摇了摇头,说:“没啊,怎么了?”
顾薇薇脸上露出了一丝失落,之后自言自语道:“该不会是因为我,所以不回来住了吧?”
王曼盯着顾薇薇,满脸奇怪,开口道:“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觉得林阳是个**丝,看不上他么,怎么现在反倒关心起他来了?”
顾薇薇赶紧捂住了王曼的嘴,然后用一个非常严肃的语气说:“以后你可千万别再说他是**丝了,都怪你,跟我说他只是一个工地上搬砖的,不然今天也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
“什么事?
你今天碰上林阳了啊?
快跟我说说。”
王曼赶紧开口。
顾薇薇坐到床边,叹了口气,之后便把今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跟王曼讲了一遍。
王曼听着听着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一样。
“你说什么!林阳是程军都得称呼一声少爷的大人物!”
王曼直接惊呼出来。
“你小点声,万一林阳正好回来,被他听见了,生气了怎么办。”
顾薇薇赶紧开口。
王曼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那个在自己这里租房子的人,竟然会是这种大人物,但是他不是自己说自己是工地搬砖的么?
难不成是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
“林阳似乎是对我很不爽,王曼,你说我还有没有机会?”
顾薇薇问了一句。
王曼笑了起来,开口说:“你之前对他态度那么差,今天又发生了这种事,我估计悬。”
顾薇薇也知道王曼这话不是在开玩笑,不过她坚定了一下自己的心,说:“不管有没有希望,我都得试一试,今天晚上,就看我的表演吧。”
在梅山事件发生之前,李家从来没这么憋屈过,这么多年来除了在守秘局与阴市手上吃过瘪,他们何时 […]
未分类在梅山事件发生之前,李家从来没这么憋屈过,这么多年来除了在守秘局与阴市手上吃过瘪,他们何时像是现在这样吃大亏?
被守秘局的人在梅山脚下教育一顿不说,李家公子爷李道生还被“绑”上了山,连着七天都没能被放下来,是死是活也没人给个准信,找守秘局报案那边给的回复就是再等等,因为他们也急着呢!
在得知陈闲与李道生一同失踪之前,李家还能稍稍按住性子等几天,毕竟老蛤蟆阐一是个有口皆碑的异常生命,它算是圈子里难得一见懂得恪守“道义”这两个字的老前辈了,就算真想对付李家也不会拿李道生这种后
这些人平时吃住在矿山,依附于家,也偶尔替他们干些脏事。 在原有历史里,这些矿工是于七后来反 […]
未分类这些人平时吃住在矿山,依附于家,也偶尔替他们干些脏事。
在原有历史里,这些矿工是于七后来反清的资本,但此时却成了祸乱的根源。他们拿起各种开矿工具直接和官兵对抗,要不是文志通所遣的莱州府兵及时到达,后果将不堪设想。而即使如此,于三等人仍然拒绝放下武器。
这样的举动也彻底激怒了于成龙,在他的说服下,文志通以登莱巡抚的名义传令莱州、登州两府及周边数县主官,让他们派兵前来。
三日不到,便有数千官兵及乡勇赶到招远。
到了此时,于三他们才真正怕了。他一边派人给于七送信,向他求救。一边放低姿态,向于成龙告饶,以拖延时间。
但于成龙没给他机会,他一方面派人进入矿山,督促于三立即放弃抵抗,出来投降。另一方面招来那些矿工的家属向山上喊话,分化他们的心志,以软化那些矿工的抵抗意识。
随着越来越多的矿工走下山,眼看只剩下数百人。于三心生绝望,领着他们妄图从后山逃出去,但被官军堵了回去。最后只能放下武器,下山投降。
于成龙派人接管了招远金矿,将大部分矿工都重新放了回去,许诺不对他们进行追罪。而将领头的近二百人部关进了莱州监狱,对他们进行一一审查。
最后竟然发现他们中有不少竟然是官府通缉的要犯,这下子事情彻底闹大了。隐匿逃犯,蓄养私兵,刺杀官员,反抗官兵等等,这些事串起来和谋反无疑。
于七算是山东最早跟随周显的一批人,此前在辽南和进攻李定国的战事中都立下了不少的战功,风头正盛。
他最初并不知道此事,得到信后他又惊又怒。
他一方面派人返回莱州,阻止于三等人把这件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另一方面找到他的顶头上司李开,以及与他关系比较好的黄宗羲、丁可泽等人,让他们向周显替他说说好话。
但于七所派的人还未赶到莱州,于三等人已经放下武器,被于成龙关入监牢的消息便传了回来。
周显因为出征在即,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忙,就一直没有处置此事。只是下令于七暂缓随李开前往辽南,等待处理。
于七这几日一直在忐忑中度过,“督帅,一切都是家兄的错,属下也不想为他们辩解什么?只希望您能饶他们一条性命。”
周显点了点头,不可置否。“乐吾,我想问你,那些知名的大盗为什么会出现在矿上?而且矿上为什么有那么多刀枪?”
于七慌忙再次跪下,颤声道:“督帅,觊觎金矿的人太多,那些刀枪只是用来防贼的。而那些人,在我跟随您之后便遣散了,属下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又出现在矿上?但属下保证,这些绝对不是为了抵抗督帅。”
周显微微点头道:“此事我信你,但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太大,我不得不做一些处置。太冲,扶他起来坐下。”
黄宗羲上前,扶于七起来。
周显抿了一口茶,缓声道:“乐吾,之前我已将山东所有矿山收为官有。但限于你于家之前给予我的帮助,我答应让于家继续开采招远金矿五年。但现在这个承诺要作废了,我现在就要收回招远金矿。”
于七连忙道:“属下明白。”
黄宗羲替他说话道:“督帅,此前乐吾就和我商议,想将招远金矿归为官有。即使您不提,他也会这么做的。”
周显轻轻的“哦”了一声,“是吗?”他想了一会道:“乐吾,你和宋先生一起返回莱州,由他接管金矿的运营。至于于三和于四二人,他们不能继续待在莱州了。以流放之名,让他们随马绍愉一起前往琼州。我正准备开拓与安南、暹罗、东吁等国的商贸,到时候肯定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但你需要提醒他们,让他们今后给我安分一点。这次的事就这样算了,若有下次……”
于七看周显松口,高兴万分,连声道:“属下明白,属下明白,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周显点了点头,继续道:“死伤矿工和他们亲属的抚恤要给够,打死矿工家属的恶奴和刺杀于成龙的刺客要斩首示众。总之,要给百姓一个交待。至于那些成名的大盗,罪大恶极者直接斩首。其他的按所犯之过定罪,但可以给他们一个从军赎罪的机会。既然是依附你们于家的,就由你来收编他们吧!你也暂时别去辽南了,专心训练新卒,也顺便好好处理一下你于家的事情。”
于七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看于七似乎有所犹豫,周显问道:“乐吾,有什么问题吗?”
于七道:“督帅,于大人那边您能不能派人给他说一下,他那人……”
看周显面露不解,黄宗羲笑着道:“督帅,北溟处理事情从来都不讲情面,一纸命令未必能让他听令行事。我看,您还是派个身边亲信之人和于游击一起去莱州见他吧!”
周显想了一会,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向于七道:“也好,我让吕明和你一起去吧!太冲,你也去一趟莱州吧!从莱阳到淄博的那一条官道即将完工,芙蓉岛上的船厂也要分出一半工匠前往辽南,这些事情你去协助处理一下。另外,你所提的创办一个由官府完运营钱庄的事情该提上议程了。”
黄宗羲面露欣喜,拱手道:“督帅,属下明白了。”
华夏钱庄由官府、李丁、于七三方共同创建,目前不仅在山东六府之内都办有营运点,还将生意扩展到开封、京城、南京、合肥、福州,以及新收复的徐州、高邮和扬州。
但说到底,华夏钱庄是私营的,但它涉及官方的东西太多。
黄宗羲觉得这很可能会在将来引发很大的问题,一直提议周显将发行金币、银币和给官员发放薪资这两项业务收回来。
由官府完掌控,同时将周显设置的财政部和下层各府的财赋完连接在一起。使山东财政更清明,也更容易控制。
王曼将门打开,看到门外站着的光头佬一群人,心里边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朝着后边退了两步。 “ […]
未分类王曼将门打开,看到门外站着的光头佬一群人,心里边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朝着后边退了两步。
“明明是你们拖欠我的房租不给,我去告诉警察叔叔难不成还有错了么,你们凭什么这么蛮横,不给钱还有理了。”
虽然害怕,不过王曼还是鼓起勇气冲着光头佬喊了一句。
光头佬和他那些小弟立马都笑了起来,仿佛觉得王曼的话是个笑话一样。
“你是不知道我们老大的厉害么,你在这儿跟我们讲道理,这不是搞笑么?”
“在旧城区,谁不得给我们老大几分面子,租你的房子是你的荣幸,你竟然还敢跟我们老大要钱。”
“我劝你还是赶紧那点钱出来孝敬孝敬我们老大,否则以后在旧城区,你的房子就别想租出去了。”
……王曼听到光头佬那些小弟的话,心中更加气愤,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这么不要脸,竟然还想让自己拿钱给他们。
“你们租我的房子还想跟我要钱,你们这些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王曼冲着光头佬喊了一句。
“过分?
你恐怕……”光头佬脸上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
这时候林阳走到了门口,光头佬看到林阳之后,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握草!他怎么会从里边走出来?
难不成他和这个女房东有什么关系?
不管是什么关系,能进人家家里,那肯定就不是一般关系。
这位可是连灰熊都招惹不起的存在啊,昨天在ktv,灰熊可是明确的跟他说过,让他不要招惹这个人,否则他恐怕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本来以为这位大佬也就是昨天来这儿找郑志强有事,而且今天他也不是来找郑志强麻烦的,而是换了个好欺负的女房东,没想到竟然又碰上了这位大佬。
先不说灰熊警告他的那些话,眼前这个人可是能一个人收拾他们一群的,昨天跟他一块来的那些小弟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呢,也就他身子骨抗揍点,没什么事。
林阳也没想到来给王曼找麻烦的是这个光头佬,看来旧城区这片,这个光头佬也算是个活跃人物了。
光头佬盯着林阳咽了口吐沫,到嘴边的话也停了下来,之后赶紧改口道:“你说的太对了,我们这么做确实有些过分了,连我自己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王曼顿时一愣,她本来还以为光头佬会说出什么狠话呢,没想到竟然变成承认错误了。
光头佬的几个小弟也都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昨天跟光头佬一块来的那些人,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厉害。
“老大,你跟他客气个几把啊,在旧城区,咱们再过分,也轮不到别人来说啊。”
光头佬边上的一个小弟说了一句。
光头佬直接一脚朝着他身上踹了过去,骂道:“给他妈我滚,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你他妈要是再敢乱说一句,我缝上你的嘴!”
剩下的小弟看到光头佬突然发火,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是也都不敢再乱说什么。
光头佬教训完自己的手下,再次转身看向林阳和王曼两个人,脸上露出了一个赔笑。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这手下出门没吃药。
实不相瞒,我今天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就是把欠你的房租给你补上,我之前的态度可能差了点,那是因为我那段时间抽风,希望你能原谅,你说一下房租是多少钱,我这就给你。”
光头佬对着王曼说。
林阳看到光头佬的这个反应,心里边猜到他应该是已经给灰熊打过电话了,知道自己不好惹,所以在看到自己之后,才赶紧改了口。
王曼满脸错愕地看着光头佬,心想他怎么会突然想着给自己交房租了?
那天他不是还扬言要让自己知道他的厉害么?
难不成是他突然良心发现了?
这时候王曼注意到光头佬朝着林阳那边瞥了一眼,也跟着看了边上的林阳一眼,想到刚才光头佬的态度是在林阳出来之后才改变的。
难道光头佬是在怕林阳?
王曼心里边顿时疑惑了起来,这林阳不是只是一个工地搬砖的么,光头佬怎么会这么怕他?
“你确定你想把房租给我?”
王曼又跟光头佬确认了一下。
光头佬赶紧点头,说:“对对对,不把这房租给了你,我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啊,我已经打算改邪归正了,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了。”
王曼转了转眼珠子,开口说:“你想要把房租给我可以,但是总得有个原因,你得先把你为什么突然这样的原因告诉我。”
光头佬又看了林阳一眼,看到林阳给他使了个眼神,立马明白了林阳的意思,开口说:“我昨天受到高人指点,那个高人让我明白了做人的意义,所以我决定改邪归正。”
“姑娘,我给你的是房租啊,不是什么对你有害的东西,怎么反倒成了你质问我了。”
王曼显然不信光头佬的话,不过她已经确定,这件事肯定跟林阳有关系,既然对方不愿意说,自己也就不好多问。
她把自己应该收的房租的数目跟光头佬说了,光头佬毫不犹豫的就拿出了钱,给了王曼。
之后光头佬便一刻不想多待的离开了这里,离开的时候还偷偷的看了林阳好几眼。
等光头佬走了,王曼也是松了口气,感觉今天的事情有点梦幻,她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林阳,开口问:“你是不是和那个光头佬认识?
我总感觉他能这么痛快的给钱,是因为你。”
林阳笑了笑,说:“我就一直站在那儿没说话,怎么可能是因为我,我只是一个搬砖的啊。”
王曼想了想也是,但是换个角度思考的话,林阳没说话就把光头佬吓成那样了,岂不是更加说明了他的厉害?
林阳没再跟王曼解释,见这所谓的麻烦这么轻松就被解决了,便直接朝着郑志强那边走了过去。
他又去敲了敲门,郑志强过来问了一句什么人,林阳刚一说话,里边便传来一个声音:“滚!”
林阳无奈,只好又回到了租的房子里。
下午的时候,郑志强出去了一次,林阳迅速跟上去,不过发现郑志强只是出去买做饭需要用到的东西。
郑志强发现林阳跟着他,还专门对着林阳说了一句:“你跟着我也没用,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的。”
晚上,顾薇薇下班回来,王曼直接把她给拽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你怎么这么激动,今天光头佬来找你的麻烦没?”
顾薇薇看到王曼的样子,开口问了一句。
“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件事,那个光头佬不仅没有给我找麻烦,还把欠我的房租给补上了。”
王曼开口。
顾薇薇顿时一愣,有些怀疑地说:“不可能吧,那个光头佬不是嚣张的很么?
怎么会把房租给你补上?
王曼,你该不会是答应了他某些条件,他才给你补上的吧?”
“你想什么呢,光头佬真的把房租补给我了,而且今天来了之后,态度还特别恭敬,给了钱以后就走了。”
王曼开口。
“不应该啊,按理说光头佬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顾薇薇皱起了眉头。
“应该不会,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光头佬应该是在怕林阳。”
王曼开口。
“林阳?
就是楼上那个**丝?
怎么可能,光头佬怎么会怕一个搬砖的**丝。”
顾薇薇立马反驳道。
王曼把今天的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跟顾薇薇讲了一遍,把自己觉得疑惑的地方跟顾薇薇提了一下。
顾薇薇听了之后,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开口说:“王曼,我觉的真的是你想多了,光头佬不管怕谁,都不可能去怕那个**丝的,没准是你跟派出所的人说了,人家去教育了光头佬一顿,光头佬这才来把钱补给了你。”
王曼听了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今天光头佬的态度,明显是因为林阳改变的,要不然他看向林阳的目光怎么会显得那么害怕。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反正只要没事就好了。
“王曼,别想楼上那个**丝了,他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你多想了而已。”
顾薇薇坐在了王曼边上,脸上带着一丝兴奋的说:“我们医院换了新的主任,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是特别有男人味,我感觉他年轻的时候肯定特别帅,我跟你说,我已经打算对他下手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对我有意思呢。”
“我看你是因为觉得那个主任位高权重才觉得他帅的吧,在我的印象里,医院里的那些人,凡是级别比较高的,没有一个不是秃顶的,你的那个主任肯定也不例外吧。”
王曼笑道。
顾薇薇哼了一声,说:“切,秃顶又怎么了,这才有男人味呢,我才不在乎呢,重要的是他有钱又有地位。”
王曼满脸无奈,对于自己的这个好朋友,她是没有丝毫的办法。
林阳又在郑志强家的房子那边观察了两天,每天都会去敲敲门,在郑志强出去的时候跟着他,但是整之前根本没有任何搭理他的想法,而且每次都会骂他一顿。
这天上午,林阳坐在窗前,看着郑志强的家门,心想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必须得尽快从郑志强嘴里问出观岭的位置来。
就在这个时候,郑志强走了出来,林阳注意到他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头发也打理了一下,脸上乱糟糟的胡子也被刮了个干净。
看到郑志强这样的变化,林阳心中一动,赶紧起身下楼。
郑志强这么邋遢的一个人,竟然会想着打理一下自己,那只能说明他今天要去的地方比较重要。
也不知道郑志强是要去做什么,或许可以从这里找找机会,让郑志强把观岭的事情说出来。
…… …… 成功晋级职业五星训练家,顺利从金黄中学毕业,良人整个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一阵轻松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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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晋级职业五星训练家,顺利从金黄中学毕业,良人整个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一阵轻松惬意。
出差前该准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
给家里以及联盟那边打了个电话,良人又带着路卡利欧到东郊红枫林格斗道馆同信彦和一众师兄弟辞行告过别。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八点半,良人和奈奈子两人就打车赶往金黄东站。
火车票和船票昨天已经提前订好,两人先从金黄东站乘坐火车往西,前往港口城市白帆市。
白帆市在关东所有城市中,只能算是三线城市,与经济腹地金黄市距离并不算近,两个城市之间并没有开通高铁。
良人和奈奈子上的是一辆旧式的绿皮火车。
机车顶部的接触网,通过受电弓将电能传送给机车后,这条旧式的钢铁长龙在一阵喷气长鸣中缓缓驶出金黄东站并朝西边飞驰而去。
十一月份,南国温暖如春,但金黄市所在的大陆腹地已经是冬天。
虽然初冬,但早晨的气温已经下降到十来度,坐在火车临窗位置的良人和奈奈子扭头朝车窗外望去。
霜雾笼罩的荒原之上,土地尽都裸露着,到处是光秃秃的一片,给人一种苍凉萧瑟的感觉。
虽然还没有开始下雪,但这被清晨霜雾笼罩的广漠荒原,有些地方已经闪着寒冷的银光。
“奈奈,你冷吗?”良人体贴地朝坐在小桌板对面的少女问道。
“不冷——”少女摇了摇头。
受良人的影响,奈奈子她现在每天也都有早起晨练的习惯,对气温的下降她很清楚。
而且早晨出门的时候良人已经特意叮嘱她多添一件衣服了。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身体好,你看我都穿棉袄了。”坐在良人旁边座位的是一颗脸上布满风霜的老大爷。
听见良人和奈奈子说话,老大爷脸上也带着淳朴善意的笑容搭了一句话道。
“最近气温下降得有点严重,是该多穿点,不过看得出来大爷您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良人微笑着说道。
“早晨寒气是有点重,老爷爷您喝杯热水暖一暖身子。”两人说话之际,坐对面的奈奈子也从健身提袋里取出两个大不锈钢保温杯。
纯色的是良人的,有粉漆的是她自己的,良人杯子里泡的是红茶,她杯子里泡的是奶茶。
拧开良人的水杯,用盖子倒了杯热茶双手递给老人,然后又随手用自己的水杯盖子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坐她对面的良人。
“谢谢姑娘~”老人接过热茶喝了一口道谢道。
“年轻人,这姑娘是你……”
“是我女朋友。”良人微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这姑娘很心善呐,虽然不像那些富家小姐一样穿金戴银,但这面相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命。”
“这眉眼间透露着一股子福气的姑娘啊,不仅自己以后是享福的命,男方这边不管是仕途商途,也都会非常的平顺畅通。”
老人打量了奈奈子两眼后,转头认真地看着良人说道。
“年轻人,老人家给你句话你可要记心里头,你这妹子是旺夫相,可不要学城里头那些花花公子一样,辜负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
一杯热茶下肚,老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不过老人的话却让良人和坐对面的奈奈子感觉有些害羞。
“大爷你还会看面相啊。”良人笑着问了一句。
“年轻人你别看大爷这个样子,就看人这一块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年轻那会儿甚至有个游方法师觉得我很有天赋想收我做徒弟。”
“哇!!老爷爷真厉害——”
“……”
“……”
金黄市到白帆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窗外的风景苍凉又萧瑟,旅途颇为无聊。
不过碰到这么一个话痨老大爷,良人和奈奈子也陪着一起闲聊打发时间,三个小时转眼就过去了。
“大爷,我们到站了,您坐着,我们先走了。”听见火车到站的广播,良人起身帮奈奈子提着行李,一边朝车厢门口走去,一边朝老人告别。
“老爷爷,我们走咯,祝您探亲愉快~”奈奈子也挥了挥手说道。
“好勒,姑娘你也慢走,祝你们一路顺风。”
老人朝奈奈子打过招呼后又朝叮嘱道:“年轻人,要时刻记得大爷的话,你这妹子是旺夫相,你一定不能三心二意辜负了人家。”
“好好地在一起,差不多了就赶紧把婚结了,今后保你大富大贵,做什么事都会很顺利,听见没~”
“晓得了,大爷,我记着的,谢谢大爷你的金玉良言,我们走了哈——”良人笑着朝这个有趣的老大爷挥了挥手。
然后这才提着行李朝车门外走去,白帆市算是一个比较大的站点,下车的人很多,车厢里边和车门口也都比较拥挤。
良人也没光顾着自己,也牵着少女的手怕她跟自己走散。
看着车厢外站台上手拉着手朝出站口走去的这对年轻人,十号车厢临窗位置,伸头攀看的老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年轻就是好啊,要是我当初……唉!!”老人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追忆以及遗憾。
————
“良人哥,我们接下来去哪儿?”从火车站出来,望着曲折海岸线的另一端浪花涛涛的大海,少女偏头朝身边面容俊郎的男生问道。
“从白帆市到柑橘岛的通信船,是下午13:20,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我们慢悠悠地走到下边城区,差不多也可以吃午饭了。”
“之前大舌贝进化时出了岔子,前往东南边比努市的时候,在白帆市也停留了大半天的时间,我知道有一家店的菠萝烤肉饭非常不错,要不一会儿我带你去尝尝。”良人道。
“好——”少女点了点头,白帆市沿海岸线呈狭条状分布,火车站在城市最内部地形比较高的垒台上。
下方的海风吹过来,少女奶油色得柔软发丝,在风中凌乱地飘舞着,为少女平添了一种奇异的魅力,仿佛著名油画家的画作「风中的少女」
“比雕、呆呆兽、路卡利欧、君主蛇、迷你龙,大家都出来吧。”望着下方素净典雅的白帆市,良人大手一挥抛出了几颗宝贝球。
“小百合、美丽,你们俩也出来透透气吧。”见良人的动作,奈奈子也将自己手下两只神奇宝贝放了出来。
“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觉得他比陈天潜力大,但依我看来陈天不但拥有非常少见的混合基因,又进 […]
未分类“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觉得他比陈天潜力大,但依我看来陈天不但拥有非常少见的混合基因,又进化出了噬神体,血之界,外加上超速体恢复,七色七命的特殊能力,抗击打方面也是强的没话说,才经历短短五六个区域就能有如此成就,可谓是万中无一,而你却说这个卓延轩潜力比他还要大,虽然你作为世界顶尖级强者,说谁强自有其道理,但我却对此持有反对看法,我到是很想知道这个被你称为比陈天潜力更大的卓延轩,他在度过这几个区又有何出彩的表现?”
说出这句话的人,也是一位老者,看他气语不凡的表情,和那独到的见解与刚刚那什么都不懂的黄发中年人相比,他说的这些确实是很多人的质疑之处,包括四大家主在内其实在他没问出这个问题前,也是有所质疑的,只是他们并没有直接问出来,毕竟他们是来听赵女士分析岛内各个潜力股的目前状况问题,也不是专门来找茬的,所以在某些方面上并不想太过追究,而这位老者一生都是那种耿直的性格,为人十分认真做事也是相当负责,所以他的性格就连四大家主做错某些事,别人不敢提他都敢提出来。
他就是弥仸尔.金森,他如今已是八十多岁的老头,但当年可是非常厉害的风云人物,他当年可是世界各国提起他的大名都会头痛不已的世界最强杀手,四十年前曾救过甚至帮过四大家主,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如果当年没有他的帮助,也就不会有今日的四大家族。
所以这老头子在这很有分量,虽然年过八旬但脾气依旧很暴,动不动就爱杀人,毕竟年轻的时候杀人杀习惯了,不过也确实有真本事,在世界初代十强没问世前,曾被称作最强,也就是如今狂柒的称号,但那已是多年往事。
如今的他在还没有进化基因科技情况下,身体已然年迈四大家主也不忍心他再次忍受进化的痛苦毕竟年龄这方面注定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他也偶尔感叹自己没有赶上好时候,没能体会再度变强的改造技术,也无法体会基因衰老缓慢的改造技术,毕竟现在即便成功改造他的基因,也会永远是老头的模样,所以还不如顺其自然。
但这老头的实力水平,吊打几十名A级基因改造者一点问题没有,虽然年迈但体力依然很好。
而且在家族里也没人敢惹,准确的说他的身份特殊在四大家族里,无论去哪里都很吃的开,连家主都会对他很好犹如长辈一般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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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正在修路的长安大街,道路两边也变得空旷了起来。长安城无疑是人多且热闹的,可对于大多数长 […]
未分类走过正在修路的长安大街,道路两边也变得空旷了起来。长安城无疑是人多且热闹的,可对于大多数长安百姓来说都是需要劳作的,午时过后正是百姓劳作的时候,是以街上行人立时少了不少。
裴卿卿手里举了两支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吃,一副好不快活的样子。
乔苒看着吃的摇头晃脑高兴不已的女孩子不由轻笑:裴卿卿这个年纪在现代社会正是最厌恶读书却不得不读书的时候,不过,若这个女孩子在那里,怕是会逃课吧!
大抵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裴卿卿朝她扮了个鬼脸。乔苒笑了笑,再次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团子。
这一次是去办案子的,不过没有以往办案子的局促感,大抵是因为这样的案子让她有些惬意。没有涉及人命的事,总是让人心底一松的。
山源村就在长安城外不远处,陪张解来过好几次的裴卿卿自动充当了引路人,出了城之后沿着官道走了没多久,再转两个弯就走到山源村了。
远远便看到有个头发半白的老者正在村口四处张望,神情带了几分焦灼又带了几分不安,乔苒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问道:“是村长吗?”
那老者被她这一句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之后,才忍不住惊道:“你……你是府衙派来的大人?”
纵使来者是个半大的女孩子,他也无法分清城内每一个衙门官员之间官袍具体的不同,不过这一身衙门官袍他还是看的出来的,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怕不是个女官哦!
乔苒点头,道:“是,先前长安大街被砸了几个坑,何大人在调人修路便派我过来了。”
老者“哦”了一声,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在看到她手里那几个落了何太平大印的卷宗时忙抬手指向村内:“这位……呃……”
乔苒道:“我姓乔。”
“哦哦。”老者点了点头,道,“乔大人里面请。”
村里修建的不错,不过背靠四通八达的长安,就是再贫困也贫困不到哪里去。黛瓦白墙的屋舍虽然比不得城内的精细,但就她所见,比起她在金陵别庄所在的小村庄要好上不少了。
村庄内的路也是翻修过的,几个扎着头绳玩闹的孩童叽叽喳喳的喊了声“村长”之后便好奇的朝他们望了过来。
“这是衙门的乔大人。”村长向几个孩童介绍了一句。
那几个流着鼻涕的孩童又参差不齐的喊了声“乔大人”,而后看向裴卿卿。
裴卿卿朝他们扮了个鬼脸之后哼道:“一群小孩子……”
你自己也是小孩子吧!乔苒瞥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对村长道:“如此,我们就一家一家来。”
村长点了点头,正要走,不过抬脚时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从怀里摸出一把糖分给孩童以及“突然”又变成小孩子的裴卿卿,道:“你们在这里玩,我与乔大人有事要做。”
孩子就不要凑热闹了。
得了糖的孩童很快便散开了,裴卿卿背着手,抓着那一把村长那里得来的糖对乔苒道:“我去看鱼。”不过一溜烟的功夫便没影了。
有了糖,她也可以突然变成和那些流鼻涕的小鬼一样的小孩子的。
跑的倒是快,乔苒看的一阵失笑,摇了摇头之后,对村长道:“我们过去吧!”
找鸡找鸭的事情虽是小事,但也是要做的。
……
午时过后的大理寺衙门里再次忙碌了起来,甄仕远忙完手头的事经过大堂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看向堂内或低头冥思,或奋笔疾书翻阅卷宗,或窃窃私语商议案子的官员们,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手下好好做事,他这个做上峰的才能轻松啊!这样的大理寺的氛围就很好嘛,视线扫了一遍大堂之后,他这才收回了目光,向自己屋子走去。
只是才走了两步,便见唐中元自外头匆匆走了进来,喊了声“大人”,而后指向门外,道,“裴相爷的人在外头,说是想请你一叙。”
裴相爷?甄仕远怔了一怔,转身向门外走去。
这时候请他还能是为了什么事?不是白郅钧那个案子还能有哪个?
手下的兔崽子们倒是乖觉了,上头的那几位又开始斗法了。
甄仕远摇头叹了几句“不容易”之后踏上了裴府的马车。
裴府离大理寺衙门也不算远,事实是整个长安城的走向让权贵富户都聚集在了朱雀坊一带,不管去哪一家都不会太远。
作为一朝左相,每逢朝堂上有什么事,下朝之后,相府门头必然是热闹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与人斗,其乐无穷,左右两相的相争可没有停的时候。
路上还不用半个时辰,甄仕远走下马车时,裴府门前还有几辆马车在外停靠着,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家的,不过想也知道多半是裴相一派的官员的。
许是来的巧,他才到,便有几个官员从门内走了出来,见到他时,他们当即停了下来,而后朝他笑了笑,道:“甄大人来啦!”
这样好说话的样子让甄仕远没有受宠若惊,反而吓了一跳,忙胡乱应了两声。
许是看出他的不自在了,那几个官员轻哂着也没有戳破他的尴尬,笑了笑又走了。
待到那几个官员上了马车离开之后,甄仕远这才看向一旁的管事,见他还是先前那副有礼客气却又疏离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这副无端热忱的样子,不知晓的还以为裴相爷要拉拢他呢!
有一说一,对裴相爷,他没有什么恶意,毕竟在金陵呆了多年,受于他的庇佑之下,说不感激那也委实太没有良心了。可感激也仅仅是感激而已,他可不想深入到裴相爷的身边做什么党派之争的人物。
这倒不是说他甄仕远自诩甚高,而是大理寺卿这个职位,一旦明晃晃的牵扯到党派之争,就离倒台不远了。他甄仕远此生没有想过再进一步了,却也不想从这个职位上下来,最好是做上一辈子,做到致仕,这就是他甄仕远此生的理想了。
对他心里的忐忑纠结,带路的管事恍若未见,直将人带着往后院而去了。
走过连接前后院的长廊,便看到了在后院花架边的石桌旁坐着的两个人。
虽然没有见到这两人的正面,可这两人的背影,每日朝会时站在后头的甄仕远简直再熟悉不过了,毕竟看的已经够多了。
裴相爷和他的老对头冉闻。当然,说冉闻是老对头也不尽然,毕竟,他与冉闻没有私恶,至于抢夺案子这种事也远远没有上升到私恶的地步。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声响,裴行庭和冉闻同时回过头来,脸上还带着未敛去的凝重之色,待甄仕远抬手施礼之后,裴行庭道:“你过来坐吧!”
一旁引路的管事也识趣的施礼退了下去。
不过转眼的功夫,这后院便只他们三个了。
甄仕远定了定神,走了过去。
待他坐下之后,冉闻抬手拎起石桌上的茶壶为他斟了杯茶,而后推到了他面前。甄仕远道了声谢之后看向眼前的裴相爷。
裴相爷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待冉闻斟完茶之后,才开口道:“甄仕远,我有话要问你。”
还好不是拉拢,只是有话要问,甄仕远松了口气,忙道:“相爷请说。”
裴相爷嗯了一声,看向冉闻,道:“把今早朝殿外的事说一下吧!”
冉闻点了点头,道:“今日朝会之前,房相爷的人在朝殿外……”
事情的经过冉闻大抵说了一遍之后,不无意外的看到了甄仕远微变的脸色。甄仕远不是蠢人,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
“所以,房相那里怎会提前收到了消息?”裴相爷道,“是你那里走漏的吗?”
这话一出,甄仕远便苦笑了起来:“白郅钧自首的事情并没有瞒着人,房相那里的人能猜到并不奇怪。”说到这里,他突地一顿,脑中莫名的冒出了一个女孩子的模样,如果是那样的孩子,或许能猜到也说不准。
不过女孩子几乎整晚都与他呆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之后推翻白郅钧自首关键的就是她。若她是房相的人,一定是被派去房相身边的细作了,不然怎会让房相这样出丑?
“不是猜到的那就是被我等走露的风声,”他说着摇了摇头,苦笑道,“不过这个事情先前我也未让大家保密,因为白郅钧是自首的,人都是惜命的,所以一般而言自首的犯人多半就是真正的凶手。”
不过白郅钧这一次情形有些复杂,是个例外。
“虽说因为后来的事情有了转折,”冉闻看了眼裴相爷,肃容道,“但你我皆知,若是没有转折,整个朝堂怕是会引来数不尽的麻烦!”
武将内斗这种事可不是小事,有人在这个时候想要借用一桩案子挑起这样的纷争,裴相爷自然会想要见一见甄仕远,问清楚事情的经过。
甄仕远倒是没有隐瞒,将事情仔仔细细的重复了一遍,也没有揽功,而后又道:“整件事,乔大人推测的几近十成,除了在岑夫人是否有病这一件事上因为岑夫人的死已经没有确切答案了之外,其余都已得到了证实。”
听到这里,冉闻笑了,他看向裴相爷,道:“相爷,可相信我所说的了?那个孩子真真能得了女狄公的名号了。”
狄公是大楚先时一位擅长断案的神人,在民间颇有声名。
裴相捧着茶碗抿了一口,而后放下茶碗,笑道:“难怪你在我这里讨了那几枚铜板要给她!”
“一事不烦二主,”冉闻笑道,“况且专门的事找专门的人来做不是再好不过?”
这两人说的跟打哑谜一般,甄仕远微微蹙眉,不过却没有打断他二人的话,只心里记下了回头一定要问问她什么铜板的事。
这哑谜也不过提了几句而已,二人便又重回正题了。
“如果此事是房相所为我倒是不大在意,”裴相拿起茶碗又抿了一口,眯了眯眼,神情惬意,“他的话说穿了不外乎是同我争个高下罢了。”
陛下设左右两相本就是为了相护制掣,这争斗是不可避免的,甚至也只有这样的争斗才能真正辩出个对错来,而不是蛊惑君心。
“如果不是他所为,那就很是可怕了。”裴相爷眯起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色,“这等时候做出这等事,此人所谋必不是眼前这一点权势的问题了。”
甄仕远忍不住挺直了脊背,自是也从裴相短短几句话中感到了几分凝重。
“这种事总是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裴相爷放下茶碗,看向甄仕远,道,“所以,你要留心了。”
这也是他请甄仕远来的目的之一,既是为了弄清楚白郅钧一案的前因后果,还有提醒甄仕远。
事情早做准备总是好的。莫看他们现在位极人臣,可一旦大厦将倾,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除却世族这等改朝换代不倒的政客之外,还有多少旧日的朝臣能有什么好下场?说是贪权也好,说是惜命也罢,小心总是无错的。
甄仕远点了点头:为什么会特意提醒他,说到底还是这个案子最开始是从大理寺里传出的消息,追本溯源,从大理寺入手开始留心自然是再对不过的事情了。
最重要的目的说完了,自然也能说几句闲话了,毕竟若是请一个三品大员特意跑上一趟只为了几句耳提面命的话,那么双方脸上怕是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那个孩子呢?”裴相爷笑问,“在大理寺里看搜集来的菜谱?”
这位大理寺的女官乔大人闲下来就喜欢看菜谱的事情显然已经传到裴相爷的耳中了。
甄仕远笑着摇了摇头,道:“没呢!何太平忙着调人修路,我手下正巧她闲着,便替何太平走一趟去忙些小事了。”
府衙的那些乡亲街坊间鸡毛蒜皮的小事?裴相爷听的一怔,而后笑了:“也好,才看过那样迷雾重重的杀子案,接触接触这些小事,也能叫她放松一番。”
……
看着抱住眼前两只大白鹅高兴不已的村民,乔苒撸起袖子,翻了翻眼皮,问身边同样走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村长,道:“还有吗?”
这山源村的案子是让她的脑子休息了,可身体却累坏了。
找完牛找水缸,找完水缸开始拉架,拉完架,拉完架又开始找鹅,从跟着村长进村开始她到现在都不曾歇息过。
“没有了没有了。”这年近半百的村长倒是与她的脚力差不多,此时也累的不行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袖子擦汗,道,“没了没了,多谢大人啊!”
“不客气。”乔苒瞟了眼怀里的卷宗,才暗道了一声“总算交差了”之后,便听一阵嘈杂声从不远处传来,一抬头便几个村里的汉子揪着一个女孩子的衣裳正往这边驱赶着。
女孩子,真是一脸委屈的裴卿卿,她手里拎着两尾鱼。
我不管你的档案是挂在军部,还是挂在最高层。 我周良必扒你一层皮! 这,就是周老对此事的态度 […]
未分类我不管你的档案是挂在军部,还是挂在最高层。
我周良必扒你一层皮!
这,就是周老对此事的态度,对楚云的坚决。
他彻底被狂妄跋扈的楚云激怒了。
哪怕因此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他也绝不能容忍楚云在她面前放肆。
谁告诉你,我周良退居二线了。就可以任人宰割?
谁告诉你,我周良惧怕你们楚家?
今晚,楚中堂在电话里的态度。
此刻的楚云当众给出的答案。一步步将周良的底线彻底击碎。也令他陷入疯癫。必与楚云斗个你死我活!
这已经不是给周继冠复仇那么纯粹。
更关乎周老自身的权威与脸面。
他要被楚云震住了,吓退了。
往后周家还怎么在燕京城立足?
他周良,还怎么在老伙计面前抬起头来?
七十岁高龄的他,被一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压垮了?震慑住了?
电话接通后。
对面传来周老儿子的疑惑问候。
“不要问。听我说。”周老口吻冷酷道。“从现在开始,启动家里的一切关系。我要楚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要担心后果,更不用计较成本。不让他付出代价,我余生一刻也得不到安宁!”
周老儿子彻底懵了。
怎么老爸去了一趟分局,心态直接就裂开了?
甚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整死楚云?
可事情真到这一步了吗?
周家要整一个楚云,应该也不至于这么费劲吧?
何至于兴师动众,将周家的家底给掏空?
如果真是这样,周继冠父亲就得好好劝一下老爷子了。
为了周继冠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不值当!
但此刻的周老,哪里还听得进半句劝说?
他心意已决,不将楚云扒层皮,他决不罢休!
挂断电话,周老冷冷盯着楚云:“去施展你的手段吧。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有多大的背景底牌。能让我周良束手无策!”
“好的。”
楚云掐灭手中的香烟,唇角泛起一抹玩味之色:“既然周老您如此有诚意。我满足您。”
说罢,他也没打电话。只是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不到一分钟。
局长的私人手机响起。
他拿起来一看,立刻抽身走出审讯室接听。
“楚云在你这儿?”电话那边传来一把威严冷峻的嗓音。
是局长的顶头上司。
更是京城警队系统的一号人物。
平日里他也就在城会议上能见到领导。
私下里,基本没什么相处机会。
如今领导直接打电话过来,显然也不是为了拉拢他。而是楚云刚才发的短信,起效果了。
“是的。领导。”局长坦诚说道。“目前局势有点复杂。我之前也批评过小恭了——”
优秀的敏锐力让局长捕捉到了这通电话的来意。
他知道,领导肯定不是为周老出力。而是楚云。
这番解释既能化解领导对自己的偏见。还可以甩锅给恭局,可谓一举两得。
“我不是来问责的。”领导口吻平淡道。“走正常的流程,没问题。但你们不要参与到私人恩怨当中去。态度端正一点。谁也不要得罪。”
谁也不要得罪?
领导说的含蓄,局长却听的真切。
什么叫谁都不得罪?那不相当于偏向楚云了吗?
周老作为体制内的人,他既然发力了。肯定是动真格,要整死楚云。
而人已经落到分局手上。那实施者,必然会是分局。
现如今领导让他们走正常流程。那就是当成民事事件处理。最终也就是罚款赔钱了事。最多拘留几天意思一下。
局长内心惊骇。震惊不已。
好家伙,一条短信就搬出如此大人物撑腰。
要知道,真要论级别的话,退居二线的周老,也就比自己的顶头上司高半级。而领导今年才五十三岁,完有机会冲击周老的高度,甚至在退居二线前,混个高半级的退休待遇。
抛开这些不谈。
他们一个是手握实权的领导。一个是退居二线的老人。
谁的话更有分量?谁才是自己的老板?
局长心中跟明镜似的。
他点点头,抿唇说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也会严格执行。至于周老那边——”
“他已经退了。”领导语气平淡道。“耽误不了你。”
听完领导这番话,局长懂了。态度也非常坚决:“保证完成任务。”
领导都给自己吃定心丸了。他要再不会做事,以后也别在体制里混了。
毕恭毕敬地挂断电话。
局长重回审讯室,先是复杂地看了周老一眼。
随即转头望向楚云,态度急转直上,微笑道:“楚先生。这审讯也做得差不多了。因为案情比较复杂,也还没到最后那一步。局里给您准备了房间。今晚先休息。等我们整理好材料,明天再详谈。如何?”
局长的态度,看呆了傅晚晴的下巴。
恭局也表情陡变,十分费解。
什么电话,能让局长如此巴结讨好楚云?
这可不仅仅是要让局长服从。更是来头不会比周老低!
否则,局长绝不敢当着周老的面,如此偏心眼!
周老见状,心中也大致猜到了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估摸着是总部前几号人物之一打来助阵电话吧。
否则,局长敢擅自做主么?
“小李。你不如再等几分钟?”周老冷冷扫视了李局一眼。“万一决断下走了,我怕你后悔莫及。”
李局闻言,明显愣了愣。
等一等无妨。
真要如周老所说,决断下走了后悔莫及。他也划不来。
本来就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都怪这该死的恭局把自己拖下水。
你他妈抱老领导大腿,干嘛牵连老子?
正当他一脸为难之时,楚云也点上一支烟,口吻冷淡道:“的确可以再等等。我就透个底吧。我这人认床,不习惯在外面睡觉。”
这番话,将两拨人马都给震住了。
周老一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能闹多大闹多大。
李局一方,则是要息事宁人,走走常规手续就拉倒。起码不能搞严重了。
可楚云,却直接说他认床。
什么意思?
他今晚就要走!
正大光明的走!
“毕竟,我明天还打算起个早,去医院探望周公子。”楚云喷出一口浓烟,眼神阴冷道。“别耽误了我的正事。”
这梁子解不开。
那就别解了!
剑术名为轮回,剑意已达不朽剑意的巅峰,返璞归真。 上百尊禁忌的身体都被定格了,他们的面容狰 […]
未分类剑术名为轮回,剑意已达不朽剑意的巅峰,返璞归真。
上百尊禁忌的身体都被定格了,他们的面容狰狞,双眸中充满了恐惧之色,像是在经历着一种极为恐怖的事情。
咔——一尊禁忌的身体彻底龟裂开了,化为了点点星光,彻底陨落。
随后,一尊尊的禁忌都发生着类似的一幕,他们发现自己连嘶吼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机断绝,随云烟而散。
眨眼间,九幽冥海归于平静。
而那上百尊的冥海禁忌,则是归于混沌,湮灭成了齑粉。
一剑出,大世寂。
这便是红尘九极剑的第八式——轮回。
顾恒生的右手藏匿在衣袖下,微微的颤抖着。
那一剑抽空了他体内的一大半玄气,面色都显得有些苍白。
曾经,这一剑断了幽帝的帝基,便可知其强大了。
至于红尘九极剑的最后一式,恨天剑仙也只是有过推演,从未施展过,也挥斩不出来。
因为,想要使用出第九式,剑意必须要臻至极致永恒。
而极致永恒的剑意,亿万年来唯有北宫昕领悟到了。
他,是距离仙最近的存在。
“咕噜——”世人暂且不去理会其它的大战,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顾恒生的血色身影,喉咙不停的滚动着。
“一剑斩百人……”这可不是寻常之人,而是仙台三禁以上的强者。
其中的每一个人拉出来,都可以成为圣地大教的老祖宗了。
顾恒生提着长恨帝剑,轻踏在冥海的海面上,一步一步的朝着前方而行。
九幽冥海中,还有诸多的禁忌,但是他们不敢拦住顾恒生的去路,皆往后倒退,完被吓破了胆。
“冥海的禁忌,都畏惧了。”
古籍密典之上,记载的冥海禁忌都是大恐怖的存在。
但是,如今这些禁忌却都退避三舍,惶恐而退,世人何曾见到过这样的场面。
顾恒生不断的汲取着身上携带着丹药的灵气,恢复着战力。
一步步的而行,顾恒生提剑再斩,荡平了一方冥海的一个区域。
剑意横开,导致骇浪汹涌,如末世降临。
“即便是死,我也要拉着世间生灵一起死。”
有一些禁忌道心崩裂,他们自知逃不过死亡的下场,转战跑到了其它的星域,开始了无边的杀伐。
这里,有诸帝临世,帝威撼天。
有恨天剑仙屠戮冥海,剑荡九天。
仙台修为的禁忌根本没有资格与这样的存在一战,与其等死,不如杀向其它的星域,让这大世都变成炼狱。
顾恒生可以拦住一个禁忌,可以镇压十名禁忌,却拦不住那么多的强者横渡虚空。
各方星域虽有强者坐镇,但是他们都在支撑着帝战的余波,根本无暇分心来抵挡冥海禁忌的侵犯。
“帝殿大军,前往乾一星域、银月星域,镇压强敌。”
有大将领兵自天穹而来,扬声大喝。
“风雷圣地众长老出列,拼死一战,护佑我大世生灵!”
“天衍圣地,仙台修为之上的长老,随老夫出战,镇压冥海禁忌!”
“雷瑶佛宗……”……一个个的圣地宗门,都派遣出了强者,举力一战,欲要拦住想要迫害大世生灵的冥海禁忌。
每一方星域,都出现了修为强大的冥海禁忌。
冥海的禁忌出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啊……”无数的生灵因而受到了迫害,不断惨叫着,然后在恐惧中死亡。
不久后,各方势力的强者抵达,祭炼出一件件的道器,镇压了如同疯魔的冥海禁忌。
九幽冥海,顾恒生不知道挥斩了多少次剑,镇压了多少的强者禁忌。
他拦不住那么多的禁忌逃窜,只能够竭尽力的去阻止。
但是,总会有一些禁忌撕裂了虚空,跑到了其它的星域而大起屠刀。
“尘道宗,马鸣风,自当战到最后一刻!”
突然,有一抹黑影从冥海的某个角落显现,他的影子忽隐忽现,像是随时都会消散。
这是……某位强者残留于人世间的意志!顾恒生侧目一望,便看透了这抹黑影的实质。
“尘道宗,段文杰,不负我宗威严。”
紧接着,又有一抹若隐若现的人影出现,杀向了欲要横渡虚空的某个冥海禁忌。
“我梦凡尘,此生不悔入尘道宗!”
“尘道宗,白华安,愿再战一次,佑我世间众生。”
………顷刻间,足有上百道身影出现在了冥海的各个角落,他们都早已死亡,只是残留了一道不屈的意志。
他们,是尘道宗百万年以来的强者。
尘道宗乃是无忧道祖留于人世间的传承,已有百万年了。
可是,世人却从未听过尘道宗的名头。
百万年的传承,尘道宗为何沦落到只剩下一个人的地步呢?
只是因为,尘道宗的历届强者都肩负着使命,到了一定的时候便会来到九幽冥海,加持封天大阵,与冥海的存在一战。
“尘道宗的先辈强者,将一切都奉献给了芸芸众生,大义无双。
寰宇无数生灵,都欠了尘道宗的恩情,还不清哪!”
蓦然间,顾恒生想起了曾经三师兄告诉自己的一句话。
眼前的一幕,顾恒生哪里还不清楚三师兄的话意味着什么。
尘道宗为何沦落到无人问津、无人知晓的地步?
那是因为宗门强者尽将一切奉献给了这大世,那残留在冥海而不散的尘道宗历来强者的意志,便是最好的证明。
“尘道宗……我好像在古籍上看到过。”
有修行者望着冥海各方出现的残念意志,喃喃自语道。
“尘道宗,是什么宗门?”
最多的便是对尘道宗一无所知,世间生灵一脸迷茫。
尘道宗的先辈,为了加持封天大阵,镇压住那一位。
奉献了一切,包括生命。
但是,世人却根本不知尘道宗。
这无疑是尘道宗的一种莫大的悲哀。
不过,尘道宗的先烈并不在乎,若是可以重来,他们一定还会是同样的选择。
因为,他们的先祖是无忧道祖,他们是尘道宗的弟子。
“时间差不多了,你还去不去?”唐心怡停下步子,美丽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凝视着林枫。 “去啊 […]
未分类“时间差不多了,你还去不去?”唐心怡停下步子,美丽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凝视着林枫。
“去啊。”林枫说这话时,右手就是伸出,向唐心怡的走手抓去。
唐心怡的左手一下被林枫抓了个正着,感受着来自两人手掌间的温度,她脸色羞红不已,使劲的挣扎着。
“放开。”唐心怡的声音变得冷淡了不少。
“心怡,抓抓手有什么的,又不是亲嘴,就算是亲嘴,你也不亏,我要长相就有长相,要身材也有身材,那个方面,更是棒极了,你要是不信,改天咱们试试?”林枫非常欠揍的说道。
唐心怡心里五味陈杂,这个家伙,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变成这个德行,但在这大庭广众下,自己绝对不能这般受辱。
“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松开。”唐心怡很认真的说道。
“心怡,你要是再这么不听话,我等会将你抱着在这狼牙军区走上一圈,到时候可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林枫自得的威胁着。
果然,一听这话,唐心怡的美脸彻底的阴沉了下去,美丽好看的眉头也是微皱成一团,却没有半点的办法。
对于身边的这个男人所说的话,唐心怡可不敢抱有怀疑的态度,就这个尿性,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的?可就这样的让这家伙占自己的便宜,唐心怡实在是气不过。
“你再这样,我可就要告诉范长官了。”唐心怡只能拿出范天雷进行压阵。
“没事,你去跟他说吧,说不定人家还会成我们呢。”林枫怂恿的说道。
这一下,唐心怡彻底的没了辙,经林枫这么一说,唐心怡也确实觉得,范天雷之所以将她安排在林枫身边,有可能还真有这么一层意思。
“你乖乖听话就好,只是牵个手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至于这样铁青着脸?”林枫和颜悦色的说道。
唐心怡不再出声,也只能由着林枫牵着,林枫也很享受的握着,时不时的手中扭动几下,感受着手中的酥软,心里真是乐极了。
走了十来分钟后,林枫与唐心怡就来到了训练场的边缘,林枫也主动的将手松开,要是在这里再这样牵着,那对唐心怡的名声不太好,林枫也不会去干这样没有半点好处的事情。
林枫与唐心怡走进训练场,在训练场的中心位置,已经有一队人等在那里。
“两位教官,这么早?”林枫走向前去,对着陈、苗两个教官说道。
“林教官早,我们也是没事,就来凑合凑合。”陈善敏面露微笑的说道。
“两位教官就不打算好好休息休息?”林枫淡淡问道。
“不用了,林教官接下来的工作,想必会很繁重,我们两人也可以帮点忙,林教官可不要嫌弃我们。”陈善明很实在的说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怕累着了两位教官。”林枫嘴角翘起一个浅显的弧度,瓮声的说道。
“林教官说笑了。”陈善明与苗狼略显尴尬的说道。
本来,林枫已经让陈善明与苗狼休息一段日子,因为他已经决定亲自训练面前的这批士兵,暂时也用不上陈、苗两个教官,索性就给他们放了假。
谁成想,在陈善明与苗狼知道了林枫真正的实力后,在诸多的考虑过后,就决定一定要前来帮把手,哪怕来打打杂也是好的啊,只要能从林枫手中学到一点东西,那对他们来说,也很满足了。
“既然两位教官来了,那就在一边看着吧。”林枫很神气的说道。
“好的,好的。”陈善明与苗狼都站在了一边,颇有些兴奋的等待着林枫接下来的训练模式。
陈善明两人,对林枫训练人的方式很是期待的紧,要说能训练出那么优秀的队伍,没有厉害的方法,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陈善明与苗狼,一大清早就等在这里的原因,他们很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真正的了不得的本事,能够训练出一支支牛b到不行的队伍。
既然陈善明与苗狼来了,林枫也就不再去管他们,他也知道这两人心里的算盘,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算了,根本就没有去拆穿的必要。
况且,这种事情对林枫并没什么损失,想学就学呗,难道还能学出什么其他的花样来?
林枫一步一步的走动着,来到这支队伍的正前方,两眼像一条线一样,从每个人的身上缝了过去。
“稍息、立正。”两个指令从林枫的嘴中下达。
三十个士兵都是器宇轩昂,挺着胸腹,两眼正视着前方,好一副正气的模样。
“从今天开始,维持两个月的第二期训练正式开始,对于这种安排,你们有什么不满的,有什么意见的,都可以说出,我会折中考虑,要是训练开始之后,再敢废话,我会立即将你们踢出去。”说道这里,林枫就停了下来,两眼望着身前的三十人,在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场面的气氛暂时一顿,除了呼吸声外,再没其他,这三十个人都是摇了摇头,表示着自己没有意见。
“长着一个嘴吧,是用来说话的,就跟一件武器一样,你有却是不用,这算什么?这又像什么?”林枫大声的质问。
“没有意见。”三十人轰然答道,被林枫这么一说,他们的心底都有些不踏实起来。
这段时间,关于林枫的各种传闻,可是已经散开了的,这小队众人在听到那些传闻时,个个都是吓得不轻,为自己所得到的待遇,还感到庆幸,至少还没遭遇到传说中的那种待遇不是?